榛子酱捏!

肩周炎啊妈的

项圈(384,谢恩)

*很ooc,很ooc,很ooc

*农场主x赛巴斯和谢恩

*对话不会和游戏里一样

*充满对角色的个人理解和臆想

*有色情暗示,窒息描写

 

  农场主是个多情的浪子,谁都知道这一点。

  她在春天的第一天来到鹈鹕镇,一头金发比天上的太阳还耀眼,当她捏着一朵黄水仙对你笑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手和眼睛应该往哪儿放。

  从城市来的农场主有着一幅好皮囊,即使是站在泥地里,你也不会觉得她是在耕种而是在走秀。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她很擅长耕种,以及钓鱼,以及采集、采矿和战斗,老天,有她不擅长的吗?

  在她到来的第一个复活节上,她站在皮埃尔的店铺面前沉思许久,然后轻描淡写地买下了100枚草莓种子。皮埃尔差点腿一软,算钱的时候脑袋比动作还混乱。

  揣着草莓种子和各种家具装饰的农场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走到每个人边上打招呼,然后又在找复活节彩蛋的环节里大放异彩,在阿比盖尔震惊的注视下拿到了第一名的奖励。

  农场主的到来好像让鹈鹕镇重新活了起来,几乎每个人的生活里都多了一道身影。

  塞巴斯蒂安很不适应这种变化。

  他第一次见到这位农场主是在雨天的沙滩上,或许是雨太大的缘故,他没有发现农场主也在,他只是像往常一样站在码头上。

  鱼竿拉动的声音让他看向一边,农场主的金发在雨幕里像是一团火苗,被风吹得乱糟糟的。

  咬钩的显然是一条很难钓的鱼,农场主握住鱼竿的手却不动如山,隔着雨水赛巴斯也能看到那双手上的青筋。

  农场主与那条鱼僵持了一会,最终将那条鳗鱼拉了上来。雨小了不少,赛巴斯能看到农场主勾起的嘴角。

  突然农场主转向他。

  “你也喜欢雨天的大海吗?”她说。

  赛巴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称不上喜欢,被雨淋湿之后总会被罗宾说教,但站在海边的雨里让他觉得自己脱离了这个糟糕的世界。

  农场主似乎不在意他的沉默,也没有等他的回答,她把鳗鱼扔进边上的桶里,又一次抛竿,凝视着海面。

  赛巴斯悄悄地松了口气,也转头继续看着海面。天上的乌云黑沉沉地压在沙滩上,雷声滚滚地从天边传来,两人无言地站在码头上,唯一的声响是鱼竿的拉动与鱼被扔进桶的声音。

  直到威利推开门打断了这份静谧。

  农场主转过头与鱼店主打招呼,熟络地收杆,往边上走了几步,给威利让出钓鱼的位置,然后提起了桶。

  赛巴斯按照往常的习惯往回走,农场主从他背后赶上,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他开口问她。

  “你是刚搬进来的,对吧?那么多地方不选,你偏偏选中了鹈鹕镇?”

  说完他又觉得有些失礼,他把他全部对这个该死的地方的怨气都扔给了这位刚来的农场主,但他又期待着她给出答案。

  “我没得选。”她说,“我只是来继承爷爷的农场。”

  赛巴斯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答案。这位年轻的农场主已经完全融入了鹈鹕镇,就好像她生于这里、属于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来的原因。

  农场主似乎很满意赛巴斯的震惊,她从她那个神奇的背包里掏出了一枚泪晶,递给了他。

  “我猜你会喜欢。”

  这枚泪晶好像是一个小小的标志,在那之后赛巴斯总是从农场主手中接过许多礼物。石英、泪晶、黑曜石、生鱼片、咖啡,赛巴斯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从包里掏出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的,但他很喜欢。

  他慢慢习惯了农场主的偏爱,在酒吧一起打台球、在他的房间打游戏,告诉她他对未来的期许,他鼓起勇气约她一起去骑摩托车兜风。

  赛巴斯某一天发现,自己在设想住在农场里。

  后知后觉地,他恍然意识到这是什么样的感情。罗宾似乎看出了他的变化,在他第三次走出房间又走回去的时候拉住了他,带着鼓励把他推出了房子。

  他堪称自然地走到农场主的房子前,又觉得自己太唐突,但在他踟蹰着想打道回府的时候,农场主出现在了路边。

  她背着包,挎着一柄剑,金色的头发乱蓬蓬的,身上还沾着血迹,看起来像是刚从矿洞回来。

  “你怎么......你受伤了吗?”赛巴斯一惊,拉着农场主上下看,“你怎么身上好多血......”

  农场主像往常一样笑着,仍由他上下查看。

  “没有,都是那些小东西的血。”

  赛巴斯被那个笑迷住了,由巴在上,他或许永远无法抗拒她的笑容,鹈鹕镇的夕阳好像给她蒙上一层面纱,赛巴斯几乎要沉沦在这个淡红色的笑容里。

  “我有礼物要给你。”农场主笑着说,“你喜欢花吗?”

  赛巴斯觉得心脏跳动得厉害,好像站在阿比盖尔的鼓面上,被鼓棒敲得隆隆作响。

  农场主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一束花,赛巴斯一眼认出这是皮埃尔店里售卖的那种,但似乎在包装上又有些不同。

  赛巴斯伸出手,从农场主手中接过这捧花束,他像是每一个粉色故事中收到花束的女性一样下意识地把脸埋进花里,又忍不住抬头看农场主。

  农场主靠近了他,她喜欢赛巴斯那双眼睛,像是紫水晶,在光下显得剔透,她轻轻地拂过赛巴斯的眼角。

  现在夕阳的红纱被罩在了赛巴斯的脸上,他讷讷地说不出话,只觉得呼吸都不顺。

  “明天给我一个答复,好吗?”

  赛巴斯下意识地点头,又想马上就给出那个回答,但农场主已经退后了几步,朝他像往常一样挥手。

  赛巴斯傻傻地也挥手,然后捧着花束在原地站到了天黑。

  他几乎忘记要怎么走回家,一路上他都只盯着手中的花束,到家的时候罗宾正在布置饭桌,看到他的模样发出了一声惊叹。

  赛巴斯抬头,对上三人的目光。罗宾惊喜万分,玛鲁似乎惊大于喜,至于他那个继父,似乎是纯粹的惊。

  他又一次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束花的重量,他被打上了那枚明媚的太阳的印记,从此他的地下室亮堂如昼,他的未来将被她牵动。

  他游魂似的走回房间,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花,想要把这束花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住。

  他摸索着包装,突然他摸到一个突起。借着灯光,他发现了包装似乎有两层,在两层的夹缝中似乎有一个环状的物体。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外层的包装,露出中间的那个环。

  那是一个项圈。

  带着一丝皮革原本的味道,以及些许香水的味道。

  赛巴斯几乎是下意识地拿起那个项圈,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他马上被自己的这个行为吓到,像被烫到一样将项圈扔到了床上,不敢再看一眼。

  要是罗宾此刻在房间里,一定会被赛巴斯通红的脸吓到。

  他呼吸急促,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这个小小的圈激得翻涌,即使没有再碰,他却觉得自己的脖子上仿佛有了那种冰凉的束缚感,这种感知让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喘着粗气。

  项圈上的那股香气好像带着鱼饵的鱼钩,而他赛巴斯是农场主面前的一条鱼,他心甘情愿地在农场主的笑容里咬钩。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手,解开项圈的扣子,轻轻地贴上了脖子。

  皮革没有想象中那么坚硬,相反,经过鞣制的上好皮革是有些柔软的,他将皮革环上脖子,然后扣下扣子。

  即使不照镜子,他也能感受到这枚项圈,它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着。

  赛巴斯不自觉地闭上眼,黑暗让他更清晰地感觉到项圈的存在,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好像农场主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们的距离足够近,他就好像在那些意乱情迷的梦中,只需要低头就可以靠得更近。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他,是山姆约他去打台球。

  他下意识地想拒绝。但山姆的下一句话让他猛地站了起来。

  “老天,我从没见过谢恩笑成那样,你该来看看。”

  赛巴斯咬牙切齿地盯着这句话。谢恩能朝谁笑?除了农场主不会再有别人。

  他拉高了卫衣的领子,又拉紧了松紧带,只希望这根黑色的项圈能被神色的唯一遮住些。他在罗宾的视线下出门,然后步履匆匆地赶往酒吧,最后他几乎跑了起来。

  农场主在与谢恩聊天,他们之间放着披萨与啤酒,就好像酒吧里的每一桌一样聊着日常,但赛巴斯却觉得农场主的笑容有些烦人了。

  她总是那样笑,对谁都是这个表情。

  赛巴斯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打了个招呼。

  农场主转过身,赛巴斯背对着所有人,在这个角落,轻轻地拉起农场主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赛巴斯的肤色很白,或许是因为他常年待在地下室。因为跑动,他在微微喘气,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眼角也有些发红,拉紧的卫衣有些松散,露出了那个黑色小礼物的一角。他微微仰头,喉结在农场主的手心中滚动,项圈也被紧紧压进她的手心。

  农场主依旧在笑,但赛巴斯能看到她那双美丽眼睛里的深色。

  那双海蓝的眼睛翻涌起海浪,几乎要把赛巴斯溺死在其中。

  她压在赛巴斯脖子上的右手伸入了他的卫衣里,朝他的后颈滑去,左手也环上他的脖子,他们额头相抵。

  很少有人注意酒吧这个昏暗的角落,即使看到也会以为这是小情侣一个亲密的拥抱。

  但赛巴斯知道,他感受到,农场主的手抚摸过他的脖子,像是调情一般在他的后颈打着圈,然后收紧了项圈。

  先是微微的凉意,然后是束缚感,然后是痛感,与窒息感。

  他下意识地张大嘴,拼命吸取氧气,铁锈味随着呼吸遍布他的喉腔,他发出无意义的闷哼,混杂在夜晚酒吧的嘈杂中。

  面前女人的柔和微笑在他的眼里变得充满了情欲,他感觉胃与手都一阵一阵地在痉挛,几乎要忍不住弓起腰,藏起他的下半身。

  他没有吃晚饭,他的胃空虚得发酸,窒息与食欲、痛苦与情欲,他被这泡涨的迷蒙堵住咽喉,让他无法呼吸。

  并不是错觉。女人的左手留在他的后脖颈,轻柔地揉捏着,右手划过他的嘴角,然后轻轻地捏住了他的舌头。

  她的手温和又坚定地顺着舌头滑下去,在舌根处停留,好像在犹豫要这份迷乱中增加几分。她伸出两根手指,压在舌根的地方,在赛巴斯混杂了期待与畏惧的目光里抽动了起来。

  赛巴斯下意识地想要吞咽,缺氧却让他无力,喉管泛上的呕吐欲与窒息带来的快感让他几乎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他全身都靠在农场主身上,涎水顺着她的手腕流下,滑入她的衣袖。

  窒息带来的痛感与快感都已经超出他的想象,他的双眼无神地后翻,觉得自己就这样放下所有体面与尊严,在这个人群拥挤的酒吧里屈服也不错。

  但女人收回了手,连同项圈也被放松,氧气又回到赛巴斯的身体里,他猛地呼吸起来,生理泪水充盈着眼眶。

  赛巴斯下意识地微微弓起了腰,有些难堪地看到农场主满手的涎水,女人依旧是微笑着,好像刚才的迷乱都不曾出现。

  突然赛巴斯意识到这场角落的情欲玩弄还有一个观众。

  他越过农场主的肩膀看向她背后的谢恩。

  谢恩面色不算好看,啤酒罐在他的手中变了形,在赛巴斯的注视下却勾起嘴角,拉出一个挑衅的笑。

  好像有些热,谢恩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赛巴斯在衣领下看到熟悉的黑色一角。

 
评论(3)
热度(63)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